深夜橘光

平行世界(三)

如题。平行世界AU

第一人称。OOC。

若有撞梗请指出。

风太太提醒之后我才意识到称呼有问题……但是后来想想“靖王”比其他的称呼更加有意蕴。所以就请大家把称呼当成是一个bug吧(疯狂挠头)。比心~

 

他这话简直就是个晴天霹雳。我一下子就炸了:“什么玩意,萧景琰怎么就看上我了?”

 

蔺晨给我分析,他的大概意思是这样的,萧景琰就一直在刷存在感,从小到大渗透我生活各个方面,还把我桃花给断了,你想想看,你离开他几天,是不是觉得少了点什么。

 

他一说我好像还真觉得这几天好像有点不自在……不是这都什么鬼,我骂他不靠谱,照这个意思我家楼下那买早餐的张大爷还爱得我死去活来呢。

 

蔺晨“啧啧啧”了几声,说我是榆木脑袋,还让我要是能回去就多观察几天,说不定能发现点什么。我懒得跟他扯淡,扭头就走。

 

我刚踏进屋子,靖王就看了过来,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心说不好,怎么忘了还有他在。

 

他的眼睛红红的,看上去像是刚刚哭过。我从小到大都不见萧景琰哭过几次,有次还是我小时候挠他痒痒他给笑哭了。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喘,杵在一旁当木头人。还好他只是神情复杂地看了我一会儿,就走了。我也不知道他去干嘛了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况且他这情况旁人也没法劝,劲头还得自己过。

 

反倒是我,我从来都没思考过“我”还能跟“萧景琰”有这层关系。

 

人家那边的情况是:从小到大都是好兄弟(说不定中间还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),然后一方失踪,另一方守了十三年,后来终于相认,谁知梅长苏那犊子根本不认为自己能活,又撒谎骗人家,然后颠颠跑战场上送死去了,留下这头在这里空伤心。

 

我都有点替靖王不值,你说你瞎折腾啥不好,最怕就是给过人希望之后又让人绝望,那打击得有多大。人家那一颗心也是肉做的呀,你这一划那不得是血了呼啦的,还要人家当皇帝呢。

 

想到这里我有点心酸。虽然说那头景琰闹心,但起码没有这么惨啊。我们两家人都好好的,有空还出来吃个饭喝个茶什么的。照这个道理,我们俩已经好太多了。

 

我有点把自己代入梅长苏,居然有开始有些自我谴责起来。其实这些年我对萧景琰也不咋滴,变着法儿地欺负人家。

 

还记得一年级的时候,学校搞活动,小男孩小女孩一对一对地学跳舞。我们班男女比例不对,到了我这里就只能两个小男孩一起跳。我当时使坏,拉着萧景琰使劲带节奏,越跳越快,最后萧景琰跳完喘得跟头猪似的。我们也成为了反面教材,当时被老师挂了一个星期,一年内人家用来骂人的话都是:“你跳舞就像林殊/萧景琰那样。”还有一次是在高年级的解剖课上,我故意在老师来之前把他的青蛙换成了只大老鼠,他一开盖子老鼠就“吱哇”一声窜了出来,他也吓得“吱哇”一声跳了起来。

 

再就是在初三那事过后,我就开始特地留意他身边有没有什么小姑娘。后来在高一的时候还真有一个姓柳的女孩子,平时跟萧景琰关系还挺好,她爷爷以前还是学校的领导(好像是叫柳澄),写了封信给他,用那种非常少女的信皮套着。我那天体育课溜上来找水喝,看见那姑娘躲躲闪闪地往他柜子里把信一塞就跑得没影儿了,我的鬼主意顿时就上来了,趁着没人在把那封信藏到了我的柜子里。回来我就忘了这回事。那信后来在我这待了一个多星期我才想起来,也不好意思还给萧景琰。萧景琰后来还纳闷为什么柳小姑娘突然就那么冷淡了,我在一旁想笑不敢笑。

 

这么说来好像我更恶劣。人家只是木了一点,管得宽了一点,也是为了我好。我呢,鬼主意全打到萧景琰头上了,也没见人家怎么打我骂我,我都有点想哭。回去以后真的得对人家好点儿。

 

胡思乱想了一会让人烦躁。我感觉身上有点黏糊糊的,一想也对,我都快两天没洗澡了,能不粘吗,便叫蔺晨指个路去洗澡。蔺晨正在捣药,绑我的那小孩儿在一边捣乱,蔺晨忙得不可开交,随随便便指了个家丁让他给我拿衣服去洗澡。

 

那家丁给我拿了套衣服,把我带到一个湖边让我自便。我也没客气,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脏衣服扒了下来。不远处传来一阵水声,我愣了愣,这儿还有别人洗澡。我扒拉开旁边的叶子,整个人都呆了。

 

萧景琰。

 

怎么哪都有他。

 

萧景琰的衣服放在岸边,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衣衫,衣衫沾了水,就都贴在他的身上。头发也放了下来,黑色的发丝散到水中。他的那件衣服非常透,穿了像没穿一样。他好像听到什么声音,扭了扭头,转过半个侧脸。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,脑海里的第一个词居然是“韵味”。

 

我一时间心跳如擂,心里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巴掌,早上给蔺晨带跑偏了,想的都是什么玩意儿。我小时候还跟萧景琰一起洗过澡呢。

 

我也不去想了。在那边洗好身子后就上岸。谁知那衣服七拐八绕的,怎么系都系不好。

 

我正发愁呢,萧景琰居然过来了。我一时间非常窘迫,怎么能在他面前丢脸。他也是想我不会系,本着指点迷路羔羊的原则就过来指点了我一下。他靠得挺近的,眼睫毛垂了下来,呼吸打到了我脸上,我觉得有点热。他帮我弄好之后又神情复杂地看了我一会儿,我猜他是又想到梅长苏了,就有点畏缩。他也没说什么,尬了几句话就回去了。

 

我回去之后脸上还是有点热。那个叫飞流的小孩见到我就说:“哥哥你的脸好红啊。”

 

当晚我就做了一场梦。梦里有萧景琰。

 

……靠。

 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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